“在山的那边,海的那边,有一群小人鱼,他们……” 一个漂亮的白色人鱼在前面游着,身后跟着一串五颜六色的小人鱼一起游,前面的白色人鱼欢快地唱着歌。 “可是……我们就是在海的里面啊……”有一只小人鱼听着听着疑惑地提出疑问。 于是歌词就变了变:“在山的那边,海的里面,有一群小人鱼,他们活泼又聪明,他们调皮又伶俐,他们自由自在生活在那,蓝色的大海里……” 小人鱼们也欢快地摇起尾巴来,稚嫩的声音跟着一起。 “oh,可爱的小人鱼,oh,可爱的小人鱼……” 最后面跟着一条隐没在深海颜色中的黑尾人鱼,只有视线准确地落在前方漂亮的白尾人鱼身上。 *** 乌潭早就想死了,于是在看到有小孩快要被车撞的一瞬间,他立刻马上就冲了上去…… 然后,成为了海底的一条鱼,人鱼。 好不容易过了十八岁,乌潭兴致勃勃收好行李踏上了冒险之途。 第一天,他捡到了一条小烧水壶·红尾巴小人鱼。 他,乌潭,也是有鱼鱼的人了! 第二天,他收留了一条看上去很弱小但是还挺好看,最重要会做很多漂亮小东西的黑尾巴人鱼,嗯,成年鱼。 好吧,他有两条鱼了。 然后他再次踏上了冒险之途,刺激的冒险!我来了! 然后,一条,两条,三条,四条…… 不知不觉,身后就跟上了一排小鱼鱼呢。 乌潭笑:( ̄︶ ̄) ps:里面的各种生物都是我瞎想的,暂时还没有定下有多少小鱼崽,但肯定是有一长排的。 pps:攻不是好鱼,开头跟小鱼崽们相看两厌。 *** 小剧场 在一起的某一天,乌潭又一次懒得带崽,眼珠子一转,凑到穆奚旁边。 正在干活的穆奚顿了下,视线询问:? 乌潭:“我们是伴侣,所以我养的崽子你也要养,这样吧,你五天我两天,给你双休怎么样?” 穆奚思考,他什么时候没养这些崽子了? 乌潭见此继续胡言乱语:“我们是伴侣,你应该履行你的义务,我养的崽子我是他们爸爸,你就是他们母亲,你要负责……” 穆奚:“好。” 第二天乌潭做了一整天的甩手掌柜,丝毫没发现这跟以往没有任何区别,开开心心享受“成果”。 夜里。 穆奚将乌潭拉进大蚌壳中,明珠幽幽发出亮光,朦朦胧胧映出乌潭湿润的双眸和涨红的脸,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上前握住他的脖颈,指尖压上他的下颚到唇间。 红润饱胀的唇只吐出断续的字句:“你……说好……今天……我休息……唔……骗子……” 滚烫的脸侧传来湿润微凉的感觉,然后是压抑哑然的声音:“我在履行伴侣的义务。” “今天也做了很多事,说给你听好吗?我知道你要听的,要给我奖励,要对我更好,最喜欢我是吗?” 又是个忙碌的夜晚。 预收《发现自己得绝症辞职后被上司告白了》有兴趣可以看看哦孔寻文为了梦想做了三年的服装设计师助理,然而三年时间没有让他成为设计师,但成为了社畜。日日夜夜的操劳,结果在一次公司安排的体检中发现自己得了一种新型基因病。运气好能活九十九,运气差直接秒无。孔寻文:…………孔寻文:辞职!说干就干,孔寻文立刻辞职带着存款回到了老家。好不容易适应了老家的生活,捡起了曾经擅长的插画,赚的钱不比从前,但也能养活自己。孔寻文觉得自己心平气和,一定能活到九十九,不!梦做美一点,目标远一点,来个五百岁!(向天再借五百年~划掉)结果曾经的毒舌上司追过来了。孔寻文:(瞬间火起)这是还想要我继续回去当牛马?这是想要我的命?他毫不犹豫地举着自己的确诊单把上司喷了一通赶出了小木屋,看着对方灰溜溜的身影,心情简直愉快的不能再愉快了。然后……谁能告诉他眼前这个任劳任怨被使唤只有脸上不乐意的是谁吗?反正绝对不会是他那个毒舌上司吧?不会吧?而且他不仅任劳任怨,他还……跟自己表白了?!什么情况?!他恶作剧?!某个连名字都没出现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表白的人:(恼羞成怒)我是真的喜欢你!!!暗恋不行吗?!孔寻文:Σ(⊙▽⊙"a真的吗?我不信!(会活到很久很久,那么我们姑且来个五百岁吧!)曾经不张嘴后来闭不上嘴巴(毒舌变话痨)攻and等辞职才能张嘴开喷(受气包变喷火筒)受划掉别扭但学会有话直说的毒舌服装设计师and丧气但开始学会积极生活的插画师*秋知节喜欢自己的小助理,也知道他的目标,并无数次对他在这方面的天赋感到遗憾,又爱他的坚持。但只是出了个差回来,他甚至已经等不及想要诉说自己的心事,暗恋对象却不见了?!辞职了?!秋知节:晴天霹雳!秋知节处理好工作顺着小助理留下的地址去找他,然后……被骂了个狗血淋头……其实还好,小助理真的不是很会骂人。最重要的是,他离开的原因。秋知节默默找了许多医生,利用所有资源去找寻哪怕只是一点点让孔寻文康复的可能,最后得到的还是只有两句话。一:我们会尽力的,这也是我们的目标。二:希望他能够幸运。后来终于在一起的时候他的爱人问他:“你怎么会这么喜欢我呢?知道我有这个病就应该及时止损啊。”秋知节收紧了手臂,可是又不敢对孔寻文太用力,于是攥紧了手掌:“我爱你,相遇后的每一天感情总会更深一点,这个时候停下来不叫及时止损,从遇见你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来不及了……”孔寻文听了要抱紧他。太紧了,秋知节就要喊停,像是这会引起什么连锁反应使得他离开一样。孔寻文松松抱着他,想,他总是在这种奇怪的地方害怕。秋知节知道,哪怕自己抱得再紧,也总是无法消除心底的不安,因为他的爱人不会因为这个留下,寄托他的爱人生命的是太过虚无缥缈的运气。*奇奇怪怪的害怕,像是这样——场景一:秋知节又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什么长头发消耗精气的说法,扭头来逼着孔寻文剪头发。孔寻文揪了自己剪了没多久的头发:“我这头发还要剪?你要我剃光头啊?”秋知节很认真:“我可以陪你一起。”孔寻文:……这是重点吗?场景二:刚刚开荤没多久,孔寻文有些食髓知味,奇怪的是秋知节最近克制的离谱,距离第一次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,孔寻文终于忍不住去撩拨他,在他再一次停下时直接问:“你不想做?”秋知节还很激动,但还是忍耐着只是抱着孔寻文:“不可以。”“又是因为精气?”“你上次说,可能会被我……在床上。”秋知节埋在孔寻文侧颈处。“所以呢?”“太不体面了,还有……你别说这样的话。”孔寻文发现,脖颈被弄得湿润。(会活到很久很久!!!!!!!!) ps:病是编的,全部都架空,不对劲的地方就是我不知道,所以全靠想象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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