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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瓜小说www.ng8.cc提供的《剑与她》80-90(第7/18页)
,那个又不是伤,不算的……”
宁玦眉梢挑了挑:“挠破与捅破的差别,区别大吗,为何不算?”
白婳实在难为情:“这个话题,我们能不能别讨论了……你说算就算吧,我先出去,帮你把伤口处理一下,那个……麻烦帮我拿一下浴巾。”
宁玦告知她:“精乳只涂了一半儿,不涂了吗?”
白婳回:“不涂了,泡够了,你递给我毛巾。”
宁玦照做,凑近过去,把人从浴桶里抱出来,他用的单手,不然受伤的肌肤带血沾在白棉巾上,过于惹目,也骇然。
白婳穿上衣裙,准备下楼去找邸店掌柜借药膏。
宁玦拦住她,示意暗房里什么都有,又说明了具体位置,白婳忙进入寻找。
上药时,白婳一边小心帮忙涂药,一边再次闷声道歉:“都怪我不好,我应该早想到你不会让我置身险境的,不该戒备过头,过激伤了人。”
宁玦抚上她肩头,认真同她道:“婳儿,你做得没错,以后,不管你是不是在我身边,都要有自我保护意识,像今日这样,我反而很欣慰。就算这样做有误伤到我的风险也无所谓,一切,都以降低伤到你自己的风险为前提,让我在做事前少些后顾之忧,好不好?”
他这样同她商量,白婳哪能说不,只好点了头。
她继续帮忙擦药,力道很轻,全程小心翼翼。
宁玦很享受这个过程,盯着白婳,看得很专注。
看着看着没忍住,他发出一声笑,说道:“婳儿,别总把我当作姑娘一般的娇气,我皮糙肉厚,你用点力气涂药也没事,我能忍疼。”
白婳摇头,坚持道:“才不,就要慢慢涂,我不要你忍。”
闻言,宁玦心底有点异样涌荡,先是酸涩了下,而后,彻底地软陷下去。
他弯起唇,轻声答应她道:“好,听你的,慢慢涂。”
第84章 第84章多咬几口
哑女帮白婳准备了清淡可口的餐饭,白婳一边斯文进食,一边听店掌柜主动自我介绍。
“我叫李贵,姑娘可与公子一样,唤我阿贵。姑娘在这邸店住着,只管安心,有任何风吹草动,我都能在前堂提前察觉,来得及给你们预警。当年我娘子风寒加重,伤了肺,高烧不退,若不是公子出手相助带我们及时寻医,我娘子恐怕挨不过那个严冬,虽然自那之后哑了嗓子,但我心里已经知足。”
原来公子与他们还有这样的渊源,有救命之恩作羁绊,难怪公子会委以信任,在此人流络绎之地,单设暗室,窥达四方。
白婳吃得差不多了,落了筷,看向哑女,含笑搭话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哑女比划手势,怕白婳不懂,眼神求助于丈夫。
阿贵赶忙帮她答:“她叫明淑,明礼淑雅那两个字。”
是个好听的名字。
白婳重新看向哑女,又道:“若是可以寻个专治喉咙哑症的大夫,说不定嗓子就能恢复,如果季陵城没有,之后有机
会,我托人在京歧帮忙问问,这种不是天生的哑,后天适应起来一定很痛苦。”
明淑诧异了下,没再抬手比划,只用力摇摇头,生怕麻烦到恩人。
阿贵也推辞,很是不好意思:“姑娘的好意我们心领了,其实公子先前已经帮我们在附近几个城郡寻过不少大夫,治疗后都没明显的效果,应该是恢复不成了。我与阿淑都认了命,不敢叨烦公子与姑娘为此事再费精力。”
于自己而言不过举手之劳的事,但对于这对平凡的夫妻而言,却是极头疼的难题。
白婳心泛同情,劝说道:“放心,不麻烦的,只是你们要有心理准备,就算去京城找寻,也不一定能觅到名医,但尝试打听打听也算有个希望。”
见两人还是没应,白婳看了宁玦一眼,有所示意。
宁玦收到,轻咳了声,表态开口:“你们就听她的吧。”
果然,还是宁玦的话更有分量。
话音落下,阿贵很快松了口,他带着娘子一起,冲白婳躬身诚挚道谢,连带眼神都明亮许多,重新燃起了希翼。
显然对于妻子的哑疾,阿贵从未真的从心里放下,何谈认命?
阿贵他们离开客房,回到邸店前堂继续忙碌,屋内只剩下白婳和宁玦两人。
没了外人在,宁玦开口少了顾忌,他看着白婳,略有意味地开口:“你刚刚说,要托人去京歧打听大夫,在那边,你还认识谁,准备托谁打听?”
白婳含糊回:“我在京歧有些旧交,别的忙或许帮不了我,但打听消息这样的小事,应该还是可以的。”
宁玦俊脸往前一凑,眉梢微挑,语调轻扬:“朋友?什么朋友?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起过。”
白婳眨眸困惑,不明白宁玦为何要深究这个,明明是能不能找到合适的大夫才更重要吧,一个中间人有什么关键的,一直问问问……
“说了名字你也不认识啊,我的身世在你那里早不是秘密,你知道我自小在京歧长大,在那边认识些人也不奇怪。”
见她一直故意打马虎眼,宁玦干脆问得直白:“你要托的人,是男子还是女子?”
“……”
真是一点都糊弄不过去。
白婳自知不是对手,跟他根本玩不过心眼,于是决定坦白从宽:“那我说实话,你别多想。”
宁玦没开口,眸光淡淡往下一睨,示意她继续,很有威风样,欠揍的劲同样十足。
白婳:“其实我在京歧也没什么知心朋友,唯一要好的闺友,前年嫁进了将军府,之后又随军去了边关。我们天南海北相隔这么远,加之我又一直辗转,故而书信一直没通上。我在想,既然暂时回不去京城,不如我先尝试与珺蔓在京的胞弟联系上,到时,我把给珺蔓的信件一并寄去,由他转交,顺便再请他帮忙找寻治哑病的大夫,如此岂不两全其美?”
宁玦顿了顿后,抓了一个很偏的重点:“你这个朋友的胞弟,什么年岁?”
白婳没多想,顺口就答了:“没记错的话,应该小我们三岁。”
宁玦这回没犹豫,直接否了她的想法:“不麻烦吗?等我们回京去,自己办不是更好,省的托欠人情。”
“何年何月才能回京啊……”白婳嘟囔一句,小声反驳道,“而且哪里麻烦?信又不用你写,最多只要你帮忙往外寄,跑跑腿而已。”
宁玦摆起姿态,口吻欠欠道:“不乐意。”
白婳气鼓鼓瞪着他,刚想逞口舌之快,告诉他爱帮不帮,可琢磨了下很快意识到,他就是在故意与自己唱反调,不管现在说什么,他一定还是拒不配合的态度。
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到了他,好心帮忙结果还被他为难,白婳暗哼一声,不想理会他脾气的阴晴不定。
宁玦见她不再开口,心里不上不下,最终没有忍住,主动重启话题,意味不明问道:“你在京城,应当好友不少。”
白婳眨眨眼,有点听不懂这话的弦外之音,看向宁玦,困惑未语。
宁玦不妨说得更直白一些:“关于你以前的事,我听说过一些。你曾是京歧官家小姐,名声很大,就连街头巷尾的寻常人家都知闻你的闺名。我还听说……满京的名门子弟都对你有所青睐,甚至从前的废太子,也曾邀你一同城墙登高,临众殊待。若非后来朝局动荡,太子被废,伯爵府千金将会是太子妃的不二人选。这些,是道听途说,还是确有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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