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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瓜小说www.ng8.cc提供的《剑与她》80-90(第6/18页)
屋里的确多了一个浴桶,里面灌着水,正腾腾地向外冒着热气。
白婳看过去,心想,自己确实该洗洗了,身上那股子味,奇怪又不爽利。
“是有人吩咐你进来送水吗?”白婳问。
哑女笑着点点头,白婳发现,她笑起来还挺好看的。
白婳又问:“和我一起住店的那个人,你有看到他吗?他现在去了哪里知不知道?”
听完,哑女先是点头,后又摇头。
白婳开始没琢磨明白这是什么意思,想了想,会意了。
她点头,是回答第一个问题,摇头,是回答第二个问题。
所以,哑女今天早上有看到宁玦,但至于他现在在了哪里,她就不清楚了。
白婳心里突然有点难过,空落落的,。
她不想承认,自己竟开始担心公子会将她抛弃在这里。
她心中有一道声音在坚定地告诉她,这种情况绝不可能发生,可与此同时,还有另一道微弱的声音在动摇着她说,为什么不能将你抛弃?
白婳心头沉闷闷的,没什么力气,很需要借助外力暖暖身子。
她冲哑女点点头,愿意泡个热水澡。
哑女手脚麻利地为她添完热水,还没有退出去的打算。
白婳打量着看她两眼,问道:“你要留下吗?”
哑女这回没有比手势,而是指了指旁边小桌上放置的花瓣和精乳,白婳明白,也没排斥。
未上岘阳山前,她洗澡一直都是小尤贴身伺候的,自己够不到背部,有人相帮会洗得更全面,同样也会省力很多,她早习惯如此,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。
当年她在京歧时,沐浴时伺候的人数更多,若是准备参加宫宴,沐浴则要有四人服侍,至于平常日子,沐浴时身边最少也得有两人作陪。
现在想想,真是没必要的奢侈。
见她迟迟未表态,哑女拿不准主意,不知自己是不是惹了嫌。
白婳看到她神情的失落,痛快地冲她点点头,示意她可以留下来帮忙。
哑女面上立刻浮起轻松的神色。
白婳昨夜实在太累了,虽然已经睡了很久的觉,可歇回来的只有精神气,体力并没有恢复完全,她开始时是自己擦拭的,很快没了力气,于是干脆把浴帕交给哑女,让她帮自己。
水雾氤氲,她闭着眼睛尝试放松,水流缓缓洇冲着双腿,温和地将僵硬感慢慢洗刷掉。
对方的力道刚刚好,不轻不重,叫人很舒适。
哑女似乎还能分清各个穴位,被她摁了会儿,只觉得浑身特别解乏。
白婳心里感叹一声,幸好刚刚没叫哑女走,不然岂不是错丢了个宝贝。
不知不觉,水温有些凉了。
哑女停下手中动作,体贴示意自己出去打桶热水,很快回来。
两人现在交流得很流畅,见她一指,白婳会意,点点头允她出门。
很快,门口传开动静,有人推门而进。
白婳背对着那个方向,听到声响,也懒得回头,知道肯定是哑女去而复返了。
哑女比自己想象得动作更快,看不出来,她那样瘦弱的身板,竟如此有力气。
昨日白婳留意过,二楼没有接热水的地方,从一楼往二楼提水,着实是个辛苦活,想想哑女的瘦弱小身板,白婳有些不忍心,可当下,又确实没听到她疲惫的喘息声,似乎并不当一桶水的负重是一回事,真是不可貌相。
白婳收回思绪,懒洋洋地启齿:“把热水添上后就涂抹精乳吧,不能泡太久,皮肤会发皱。”
对方没回应,只照做。
一桶热水慢慢浇下去,水温又恢复到最舒服的温度,白婳肩头缩了缩,突然又想再多泡一会了。
真舒服。
“要不……一会再涂吧,你累不累,不如先坐下歇会。”
对方不方便说话,但能听懂她说的,白婳说完,丝毫没起疑心,继续爬在浴桶边缘惬意地枕着胳膊来养神。
过了一会儿,身后有人靠近,脚步停在浴桶边沿。
对方是为她涂精乳的,罐子一打开,里面的香味自然而然溢出来,只往人鼻子里钻。
不过有点奇怪的是……
哑女这回居然没听她的吩咐,自己做了主过来给她涂精乳。
白婳不是难伺候的,想着哑女是不是着急下楼做别的事,于是没有计较,选择配合。
只是,不知她是不是着急要走的缘故,这回摁得与之前完全不同,更不够细致了。
原本白婳还打算闭上眼,好好享受享受穴位放松,可略微感受一会,忽的察觉不对劲,对方不仅力道变了,摁揉的手法也变了,甚至……
等一下。
白婳猛的心头一跳。
如果只是因为哑女耐心不足,那按摩手法会有些许变化,但如果这个变化过于大的话,白婳不得不怀疑,前后为她按摩的根本不是同一个人。
白婳心一狠,没迟疑,迅速将身子缩下水面,同时旋转回身,伸手狠狠挠向对方来不及缩回的手腕,指尖深嵌,划下醒目的三道血痕,可见她用了狠劲,不成功便成仁!
宁玦吃痛一嘶,他再厉害的身手也躲不过去,面对白婳,他怎么会戒备?加之又是帮忙沐浴这样易生旖旎的氛围,他眸底睨下,只余脉脉温情,哪成想,一个不留神就见了血腥。
伤痕,再沾水,有点钻心的疼。
宁玦忍着,眉头都没皱一下,他没怪白婳警觉,反而欣慰,只是,他原本以为她能将他认出来。
白婳原地愣住,呆呆看着宁玦近在迟尺的脸,意外惶惑的同时,又如释重负松了口气。
但这口气,她没松多久,又紧提起来。
她目光落在宁玦腕上的伤处,血淋淋的,很骇目,之后再垂头看看自己的指尖,指甲缝里也沾着红,一时愧疚要命,眼尾瞬间便红了。
“你……疼不疼啊?我不知道是你,还以为是外面闯起来的登徒子。”
宁玦就是怕她自责,方才眉头都不敢蹙一下,听她口气忡忡,便立刻摇头回:“不疼,这么小的伤口都不算是伤,过两天就能好,你就当替我挠了挠痒。”
白婳低下头,声音闷闷的:“什么痒,挠了会见血啊。”
“也是。”宁玦抬起手腕,仔细盯了两眼,唇角微弯弧度,言道说,“我叫你见过红,眼下你也让我见了血,咱们谁也不欠谁的,当是扯平了吧。”
白婳困惑:“你何时伤过我?没发生过的事儿,怎么扯平?”
宁玦道:“若我如实说了,怕你又要恼我。”
白婳越听越糊涂,看着他,不解问道:“我想不起来的事,你提醒我,我怎么会恼?”
宁玦可不敢打这个保票。
他回白婳:“真要我说?你确认不恼?”
白婳肯定点点头。
宁玦不再浪费时间,水温渐凉,若是再聊下去,泡得时间更久一些,说不定会叫白婳染了风寒,得不偿失。
他手抵木桶边沿,俯身往前凑近,附在她耳边开了口:“怎么能忘了呢,就在虢城,江慎儿的山庄别苑里,我们共度初夜,分明见了血。”
原来他说的红,是指……
白婳脸颊骤红,耳根也热起来,当下羞耻要命。
她结结巴巴回:“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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