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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瓜小说www.ng8.cc提供的《嫁给病弱太女A后》30-40(第12/13页)
暖一周。
“夜里风还是大,你只穿这点怎么行?也快到冬日了,改日我遣青娘给你送狐裘来。”
“观里人多眼杂,我在此清修,怎么好穿如此名贵的衣裳,县主马上要随军出征,还是带着御寒吧。”
丹阳县主的声音从黑暗中响起,她迟疑片刻,“那我教青娘送十斤棉花,你或是送人,或是制成厚被,都便宜。我走后,有事就去找青娘。”
“沙场凶险,县主千万小心。”
二人缠绵一阵,眼见搬送馒头的坤道多了,才恋恋不舍的分开。
送人回道观,丹阳独自出来。她身量鹤势螂形,走起路虎虎生风,解开柳树下的马缰,身后传来一人的醉笑:“我与县主自幼相识,竟不知县主还有磨镜之癖。”
利刃出鞘,剑光霍霍,丹阳猛然旋身,一道雪亮耀目的长剑已架到郑銮的颈边。
一缕垂落肩头的发丝被削下,丹阳讶然:“阿姊?”
郑銮纹丝不动,面带笑容:“怪道筵席中不见陀罗尼,原来是来太真观私会情人了。”
她仿佛一点不怕颈边利剑,扳起指头数着:“陀罗尼多情,这是你的第几个坤泽了?广陵城里,陈家的小娘子算一个,那罗延宫中,还有个名唤清风的小婢子,啧啧啧,光是我撞着的,就有三位。”
“谁知道陀罗尼私下还置了多少金屋,藏了多少娇呢?”
“我的事,不消你多管。”看出郑銮的醉意,丹阳收剑回鞘,不与她计较。
利索地翻身上马,她又想起什么:“你我的婚事只是长辈口头约定,若阿舅非要两家联姻,那就再挑位坤泽送给阿姊——别打我的主意。”
扔下这句话,丹阳骑着马儿跑远。
郑銮无奈一笑,眼睛眯起来,姨母的两个孩子,性子真是天差地别,一个痴心似海,另一个好坤泽就罢了,偏生还四处留情。
寂静的夜里,她吹起清脆的口哨,摇摇晃晃向道观走去,先是《子夜四时歌》的小调,而后轻轻哼出来:
“春风动春心,流目瞩山林,山林多奇采……”
————
昏暗的罗帐中,萧夷光看出元祯眼中的渴望,主动将如玉的脊背面向她,撩起青丝,露出光滑颈后的腺体。
只轻轻摸了下,萧八娘就拥紧了怀中的锦被,身子酥麻了半边,下意识地要躲避,本能却又催促着她向后靠,贴近元祯的牙,疯狂叫嚣着想要结契。
海棠花的香气更浓了,元祯无动于衷,她有些迷茫,试着咬了几口腺体,只留下一层涎水,连半个牙印都不曾有。
除了一遍遍带来潮涌,使两人肌肤相亲,却依旧让萧夷光求而不得,赶不走她内心的空虚,元祯做不到任何事。
正如偷偷潜入东宫的孟医工所说,毒素压抑了她的本性,让元祯对结契毫无兴致,就算将腺体咬烂,也不会有一丝信香钻进去,只是折磨坤泽罢了。
第40章
香汗淋漓,萧夷光侧卧于软枕上,婀娜的身段像一道曲折的山峦,坦诚的展露在元祯眼前。
如今这道山峦微微颤抖,旋即又叹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息,叹息如轻飘飘的羽毛,很快坠入深不可测的欲壑,被汹涌的欲河卷走。
亲迎前数日,孟医工乔装成婢女,在苟柔的掩护下,向东宫送过几回汤药。据她回来说,元祯用药后腺体发热,以手相触也能感知到些许知觉,恢复是指日可待的事。
许是调理的时间太过短暂,真正的同房后,萧夷光心底生出对孟医工的怀疑,她并没有觉得元祯有任何起色。
温热的鼻息扑在她后颈,湿漉漉的舔舐也在腺体边徘徊许久,美色当前,元祯的犬牙却一动不动,对结契毫无兴致。
迟迟得不到乾元信香的抚慰,萧夷光的腺体燃起一团火焰,火蛇蔓延游走至身下,掠起痛苦的战栗。
她难耐的动了动腿,滑腻腿肉蹭过身后人的膝盖,像是在催促,又像是在嗔怪。
元祯似乎觉察到了自己的无能为力,呼吸慢慢滞住,握着她肩膀的手失落地松落。
抛开攥成一团的床单,萧夷光反身,搂上元祯打算远离的脖子,“就算不能结契,殿下也忍心将妾独自抛在一旁?”
拽住对方的手,又是春风一度。
这回蜡烛都等到灯芯燃尽,火焰晃了几晃,一股白烟升起,噗的熄灭,屋内陷入黑暗。
静谧床帷后,饥渴的狸奴终于吃饱喝足,懒散地躺于元祯怀中,长长的眼睫微微垂下,划过薄瘦的锁骨。
在长安时,萧夷光便好精舍华服,爱美婢华灯,她起居之处,所用的器物,无不是巧夺天工的精美。
于情一事上,她的欲念一如既往,只追求极致的享乐,有珠翠之珍,便不会吃山肴野蔌,更不会浅尝辄止,享受肉体之欢,必要汗水浸透腰肢,筋疲力尽才罢休。
初时的不适消退,下面就是漫无边沿的云端。
但凡是人,就总会有糊涂一时的时候。历史上这等例子数不胜数,例如帮助始皇帝一统六国的丞相李斯,不也为了自己的争权夺利的贪欲,矫诏改立胡亥,杀死扶苏,最后被赵高害去了性命。
聪颖一世的萧八娘也不例外,她每一次都能找到新的乐趣,却忘了枕边人多病的身体。
手止不住的颤抖,元祯额上的汗珠沁出,又一滴滴滚落到软枕上。
自双腿瘫痪后,她没做过重事,还从未这般累过,体内的精气神仿佛都泄得一干二净。
“嗯?那罗延。”
额头倚着那人的下巴,几滴水珠落到萧夷光的发间,她以为元祯哭了,忙撑起胳膊,在黑暗里摩挲上她的脸,担忧的问:
“你的身体不适吗?可是哪里痛?”
“无妨,无妨。”
脸皮火辣辣的烧红,元祯支支吾吾糊弄,不敢说实话。
这副身子骨不争气,藏着掖着还来不及,她总不能转而怪新妇索求无度吧。
萧夷光听了,并未躺下,而是在帐中静静坐了一阵,她眼睛明亮,瞥了眼元祯汗如雨下的脸颊,随手于床边寻了件不知谁的长衫,竟撩开帐子,扶着腰下了床。
“?”
元祯平躺了身子,扭过脸,视线随她而去,又被垂下的罗帐挡住。
帐帘揭开,萧夷光去而复还,手中多了只瓷碗,苟柔出青庐前,怕元祯体力不支,特意将一碗参汤煨在外间的炉上。
她绕过步障,亲自取来,不厌其烦的垫高两只隐囊,扶元祯后倚上,又一勺勺喂给她。
元祯不愿让她做这等活计,执意夺过碗勺,手却控制不住的颤抖,舀出的汤都抖回了碗,一个不留神,差点撒了半碗在锦被上。
瓷碗重新回到萧夷光手中,看着偷偷把手藏到身后,强装无事的元祯,她感到有些好笑:
“不过是一碗参汤罢了,倘若妾生病,也希望能喝到那罗延亲手喂的汤呢。”
“到时我必也真心待你。”元祯咽下口中的汤,忙道:“绝不会将明月婢丢给宫婢照看。”
莞尔一笑,萧夷光轻轻搅着汤水,眸中眉梢,却都有了与昨日不一般的风情,把元祯都看痴了。
遥夜沉沉,王公之家多置守夜的婢女,来伺候主子起夜、要水的杂事。
青庐中本也不应例外,不过王后送来的静娘心娘存心不良,若是再唤她们进来,未免生出事端,萧夷光索性亲自服侍元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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