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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瓜小说www.ng8.cc提供的《嫁给病弱太女A后》30-40(第10/13页)
向新人奉食的重任,一向由没有丧偶或和离的亲眷担任,图个福气绵长,桓三娘与王室没有瓜葛,怎么能由她侍酒?
元纨瞥向桓三娘平坦的小腹,语气里止不住的得意:“阿姊去长安后,三娘就嫁给了大兄,前日医工说她已有两个月的身孕,恰好逢着阿姊大婚,阿母就教她来沾沾喜气。”
脸颊上脂粉厚重,掩不住桓三娘的憔悴姿色,她躲闪开元祯的眼神,在元纨面前唯唯诺诺。
仅仅三个月不见,这朵红如云霞的牡丹颜色俱褪,在元焘的后宫中残败。
抢走阿姊的备选妃嫔,还将人放到同牢礼上宣布孕事,这到底是来沾喜气还是来耀武扬威?
眼中酝酿起风暴,不等它搅个天翻地覆,元祯喘口粗气,生生按回心中,语气僵硬地教二人下去。
今日能夺坤泽,明日就敢对太女位下手,若不是不愿拂了明月婢的脸面,她非要叫元焘进来呵斥一通。
青庐内浮现尴尬,寿春面上也惴惴不安,怕元祯忍不下这口气,当着八娘的面与元焘争抢起坤泽,她忙示意两位命妇撒帐,又使眼色教桓三娘退下。
“一撒荣华与富贵,二请金玉满庙堂,再请万事随心意……”
命妇们唱着撒帐歌,向暖衾香枕上稀里哗啦洒满花生红枣桂圆,口中喜气洋洋的祝福充盈于进新人耳中。
目送走瘦弱柔美的桓三娘,纤眉一挑,萧夷光笑着望了眼元祯,眸光缱绻,无限情意的柔软下,藏着若有所思。
广陵王膝下有子女十余个,却无一个孙辈,倘若桓三娘腹中的孩子是乾元,那这个孩子将会成为广陵王易储的最有力理由。
若要稳固元祯的地位,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诞下健康的女儿,彻底打消广陵王对元祯能否延续血脉的疑心。
……
举行过一系列热闹仪式,寿春县主将心放回肚子里,她端了两支龙凤喜烛放到鸾帐外,指着笑道:“这喜烛是要燃到天明的,可千万别提前吹灭了。”
见元祯与八娘皆颔首不语,面带红云,她觉得怪有趣,笑着将青庐中其他人带走,唯恐扰了她们的洞房夜。
命妇们一走,两个柔若水草的宫婢走进来,齐齐给喜榻上的两人行礼:“奴婢们给太女、太女妃净面宽衣。”
两名宫婢身量容貌差不多,一名静娘,一名心娘,都是王后宫中人,如今拨到萧夷光身边伺候。
她们手脚麻利,卸妆宽衣样样拿得出手,静娘为萧夷光褪去脂粉,心娘替她褪下绛红大袖衫,手又自然拉开萧夷光锁骨前的交领。
白皙的春光一闪而过,萧夷光按住她作乱的手,抬眼却对上双无辜的眼睛:“你在做什么?”
心娘眨了眨眼,楚楚可怜道:“太女妃恕罪,奴婢奉王后之命,特来伺候您与殿下行房。”
元祯由苟柔服侍,已经更衣洗漱完毕,她独自推着四轮车进来,听到心娘的狡辩,便道:“这里不需要你们伺候,都去歇着吧吧。”
但凡为奴做婢的,身子里都生着懒骨,若是碰到得闲的时候,绝不多做一指头的事情。
岂料心娘与静娘偏偏是两个例外,听到元祯要赶她们出去,竟一块跪下,“殿下身子不便,奴婢二人想要做殿下的腿,若今日出了青庐,王后一定会责罚奴婢的。”
她们鬓发松散,模样举止轻狂,萧夷光还有什么不懂的,这两人真正的“用途”怕不是伺候她,而是在床上伺候元祯的。
王后的性子竟急到了如此地步?连洞房夜都不肯教两人过安生。
她冷下眸光,无视跪在床脚的两名婢女,兀自撩开红罗鸾帐,将元祯扶进柔软的床榻。
这张喜床罩着大红罗帐,入眼的被褥枕头都是灼灼朱红色,宽敞到足可容五六人并列而眠。
烛光在空气中跳动,墙壁上投下萧夷光模糊而柔和的光影:“殿下习惯睡里面还是外面?”
朱红衬出萧夷光娇媚的面容,元祯心跳不已,嗓子发干,她的手都不知放在哪好,结结巴巴道:“孤、不,我我睡外头。”
美人闻言嫣然一笑,坐进床榻深处,在帐外喜烛照不到的地方,垂眸梳理自然垂在胸前的长发。
许是碍于床外有人,她没有褪去身上薄如蝉翼的中衣,也不开口驱逐心娘静娘,就只是平心静气地倚着床柱,仿佛在等元祯做出最终的抉择。
萧夷光的安静并不意味退让,她反而是有成竹于胸,并不屑与人争风吃醋。
有侍妾,就没有她,有她,元祯就不许有侍妾。
目光移向地上的庸脂俗粉,元祯想尽快搂八娘入怀,就越发觉得二人可恶:“做孤的腿,你们要把自己的腿锯下来给孤?”
心娘吓得小脸惨白,静娘却捏准了元祯的心软,扬起如丝媚眼,说出的话令人瞠目结舌:“王后有吩咐,若殿下行房时不便,奴婢们可助殿下一臂之力。”
怎么帮?帮什么?
这不是明晃晃的想要窥视她的床事?
羞耻的红意蹿上元祯脸颊,她又羞又怒,恨不得教二人赶紧滚:“你,你们,我——”
静娘挺起丰满的胸脯,无所畏惧,她搬出王后这尊大佛,即便元祯有心呵退她们,在孝道前,总也要忌惮三分。
否则传出去,太女未免有娶了媳妇忘了娘的嫌疑,多心者还会以为是太女妃挑唆,对太女妃的名声也不好。
更何况,乾元哪有不沾花惹草的,太女顺势收下她们,日后再想纳妃的时候,也有前例可依,少了许多向太女妃解释的口舌。
背后拥上一个温暖柔软的怀抱,明月婢的手钻入袖底,安抚元祯紧攥成拳的愤怒,又悄悄在她耳边低语:
“殿下勿要发怒,眼下还不能与王后撕破脸,由着她们去。”
不知明月婢是有心还是无意,丹唇擦着耳垂而过,语毕旋即离开,幽幽香气转瞬即逝,教元祯莫名涌上失落之感。
她看回静娘和心娘身上,暗忖由着两人跪在帐前肯定是不行。就算明月婢不在意,元祯也不会任由两婢得寸进尺,把她们的房中私语听去。
人是王后派来的,日后这等打着旗号为元祯好,却是在挑拨妻妻二人关系的行径怕是不会少。
一味忍让,受委屈的总会是明月婢,要想个法子才好。
元祯假装松了口,妥协地指派二人:“方才,孤还以为是你们自作主张,既然是母后好意,那孤就不便推辞,静娘,你先替孤放下床帐。”
静娘脸上一喜,起身从银钩上缓缓垂下曳地纱帐,然后就拉着心娘爬上喜榻。
她的膝盖刚触上褥子,肩膀就被元祯推开,不过这只手因病软绵绵的,没什么力度,静娘娇声道:“奴婢伺候殿下宽衣。”
脸一沉,元祯反问道:“母后知道孤行房时不便,特意把你们派来,就是为了在青庐外驱赶闲杂人,莫要扰了孤的兴致,你们上床做什么?”
“奴婢——”
静娘心娘一脸懵,王后教的是争宠、爬床,哪里还说过这种话呀。
青庐内外清清静静,宾客早就去明光殿饮酒作乐了,怎么可能有人吃了雄心豹子胆,敢去坏太女的好事。
不对,也就奉了王后之命,挑唆太女妻妻离心离德的她们敢罢了。
元祯声音徒然变高:“还想狡辩?”
她不耐烦地唱着白脸,又偷偷捏明月婢的手,萧夷光会意,站出来唱红脸:“静娘心娘都是母后的人,那罗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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