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必遭人妒恨,处处受掣肘,我能行事顺利,全靠借王爷之势,宁玦是知恩图报之人,承诺三年内不离京去,愿替王爷效犬马之劳,不负今日恩重。”

    大将军王听了这话,心头甚慰。

    他扶起宁玦,半开玩笑道:“你既说了这话,本王便不与你客气了,三年之内,你可别嫌本王差遣你勤快就是。”

    宁玦颔首:“当为王爷尽心尽力,报还君恩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关于荣临晏的下落,宁玦起初其实不知。

    纪甫坤已死,荣临晏在京失了依仗,先前他盼望的仕运亨通全部化为泡沫幻影,一切都成一场空。

    荣家人无处安身,灰头土脸只得泄气回了老家,但荣临晏始终不见踪影,叫宁玦想报复回去都难。

    后来,是裘束秘密给宁玦来信,告知了其中实情。

    原来这段时日,荣临晏无故失了踪迹,竟是被裘束生擒,关进地窖里去了。

    两人没有别的仇怨,唯一的牵扯就是杨芸,裘束最终还是没将杨芸放下,寻机抓住了荣临晏,逼得杨芸来与他相见。

    杨家其他人趋利避害,眼见荣临晏没了靠山,撺掇杨芸与其和离,之后留在京城另嫁旁人,杨芸没有答应,执意与荣家一道回季陵,却在回程路上,单独离开车队,与裘束相见。

    杨芸说,愿意用她自己来换荣临晏,从此她和他走,远离京城,只为还荣家一个安宁。

    裘束嘲讽杨芸,真是对有情郎一片苦心,用情至深。

    这番话刺激到杨芸,她情绪不稳,大吵大闹,用各种犀利的言语反讽回去,不吃一点亏。

    裘束不和她计较,大概也是贱,向杨芸确认一遍,是不是真的他放了荣临晏她就跟他走,杨芸不情不愿点了头,于是裘束趁人之危,趁火打劫,离京时放了荣临晏,却将杨芸带走了。

    这么一走,旁人只知杨家的小女儿是远嫁了,至于她到底是久居在季陵,还是四处闯荡,都不重要,也无人有兴趣刨根究底地关注,故而杨家的面子保住了,裘束的要求也达到了,至于荣家,自此也算风平浪静,唯独杨芸,舍了自己将军府千金的身份,不情不愿又受胁迫的,竟跟着他一个居无定所的流寇走了。

    读完信,宁玦只想,这裘束还真是个榆木脑袋。

    他作为局外人,不过只听三言两语的叙述,都察觉出杨芸对他动着真情,唯独他自己,当局者迷,竟看不透,还与荣临晏争风吃醋。

    对杨芸而言,荣临晏不过是为她孩子体面降生而找来的傀儡丈夫罢了。

    读这封信时,宁玦正趁着天气不错,带着白婳在城郊溪流边踏青郊游。

    见他专注太久,白婳好奇探头,问他是何人来的信,她认不认识。

    宁玦对白婳无隐瞒,也不顾信的主人要不要他保守秘密,反正白婳想知道的,他都会全部坦实,并无原则可讲。

    “裘束的信。”

    “裘束?此人是谁啊。”

    白婳确实从未听过这个名字。

    宁玦遂言简意赅介绍起这位动乱京城城野的流寇首之名,同时,又提了提他与杨家千金的爱恨纠葛。

    闻言,白婳捂嘴惊讶:“你的意思是,杨芸与裘束才是真正的一对,那我表……那荣临晏呢?”

    出了先前那事后,白婳再提起荣临晏,大多时候不再称呼其为表哥了,而是直呼其名,只是长久的习惯很难一时改变,她经常说顺口时秃噜出来,再后知后觉地改正。

    宁玦回:“挡箭牌罢了。荣临晏擂台拔筹,算是风光,杨芸对其一见倾心的理由说得过去,加之荣家相比于将军府,到底势单力薄,杨芸综合考虑,最终选中荣临晏替人接盘。”

    这位杨家千金,真是传呼其神的大胆。

    若是换作白婳,她是怎么也想不出这样惊天动地的法子来的,心头不禁暗生几分敬佩,但并不会效仿。

    又想,先前自己对她深闺怨妇的印象实在留之浅薄,人家这般有想法,有性格,一定是位奇女子。

    白婳收神,还想问些别的,可话到嘴边欲言又止,有所迟疑。

    她的小表情被宁玦尽收眼底,什么心事都瞒不住。

    宁玦陈述的口吻道:“你是想打听荣临晏现在如何了。”

    白婳冲他笑笑,也很坦然,揶揄问:“这位公子,你是会读心之术吗?”

    “太了解你而已。”宁玦抬手,正了正白婳头上的帽檐,正午光照最足,他怕她那浑身的嫩皮不小心被晒伤着,做完才说,“荣临晏被裘束放走,之后原本该与荣家人相会,然而他迟迟未露面,没有回京,也没有往季陵去,最后出现的地点就是裘束所在的郓城,自那后,便踪影全无了。”

    失踪了。

    白婳抿抿唇,若有所思的样子。

    宁玦安抚她道:“婳儿放心,荣临晏若往京城来,躲不过我的眼线,现在他靠不上纪甫坤,仅凭一人之力,很难掀起风浪,更不会对你再造成任何威胁,上一次,他不过是钻了我不在京城的空子。”

    白婳并不担心这个,有宁玦在身边,她心中本能的安定。

    只是这些时日,她痛苦忘却的记忆,隐隐在脑海中浮现出过几幕,其中就有纪甫坤命手下将她捆绑时,荣临晏焦急跪地求情的情状。

    他语音恳切,面容紧绷,画面过于真实。

    白婳想,那应不是她幻想的,而是真实发生过的。

    但她又清楚记得,当初劫走自己,确是荣临晏所为,前面害了她,后面又为她求情,这能不能相互抵过,白婳心里没有答案。

    结缔一旦生出,怎好轻易解除……

    白婳暗叹口气,言道:“自此后,荣家是注定与官仕无缘了。”

    宁玦:“是。”

    人啊,就是越想得到什么,偏偏越难得到什么。

    荣临晏志在庙堂,却苦于没有入仕的资格,而宁玦一心向往江湖,只愿做无拘的剑客,却阴差阳错地要留在大将军身边效力三年。

    没有人能真正地任凭心意而活。

    三年期不短,白婳看向宁玦,有些担忧地开口:“依你的性子,着实不适合混迹官场,以后我叫我兄长多多替你打点着,免得你无意中得罪不少人,处处受掣。”

    宁玦轻笑,逗趣她道:“夫人这么早就开始在背后替我未雨绸缪了?着实贤惠。”

    白婳嗔他:“什么夫人,你别乱叫。”

    宁玦挑眉,低头凑她更近,眉眼弯起,带上促狭,同时又含脉脉深情:“哪里是乱叫,在南闽时,我们早行过婚仪,婳儿是要不承认了不成?”

    白婳脸热,偏过目去:“那个……不算。”

    当初受环境限,两人只是身着喜袍,拜了天地,而后便直接入了洞房,做成夫妇。

    那般急不可耐,现在回想起来,依旧甚是臊人。

    宁玦单手搂上她不盈一握的腰,略微收紧力道,白婳立刻软身,不自觉主动往他身前贴去了。

    “哦,那次不算……”

    宁玦重复着,嗓音带点慵懒劲,隔着春日轻薄的衣衫料子,掌心温热源源不断地往白婳身上传去,引起难以忽略的痒意,叫她不由紧张绷起身。

    他便继续搂着她腰,凑近耳畔,附耳说:“就这几日,等我登门去提亲,我会求大将军王亲自为我们赐婚,加之我先前清剿流寇立功,也被封赏了官职,如此,当是能够得上你们白府的体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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