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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瓜小说www.ng8.cc提供的《剑与她》80-90(第10/18页)
溜走,见状干脆拿起酒壶,打开壶口,用力往前一泼,半壶酒水直冲冲全部淋到宋童生面上去。
他被猝不及防的一下弄得有些恍惚,茫然看着宁玦,没有反应过来。
宁玦语气很急,带着引导问:“就像是什么?”
宋童生没回过味来,茫然之下被他牵着鼻子走了,闻言如实回答道:“就像是……年轻了十几岁,相近的五官,换了个人。”
宁玦心口震动了下,放下酒壶,无法平复。
而宋童生也终于反应过来,困意没了,猛地站起身,伸手指向宁玦发难道:“你犯什么毛病?如此无礼,竟敢拿酒泼我,知不知道尊敬点前辈?我看你这后生是找打。”
宁玦已经从宋童生嘴里听到了关键,当下没了耐心,打算交给陈复善后。
他起身要走,宋童生阻拦,被他敷衍的态度激得很不爽。
“怎么你也像突然变了一个人,刚才还跟我称兄道弟,给我敬酒倒酒呢,怎么突然就要翻脸?不行,我堂堂诡手可受不了你这个邪气,你拔剑吧,咱俩打一架。”
宁玦手里握着青影,实话说了句:“前辈,你打不过我。”
宋童生一口气差点背过去,伸手颤巍巍指了指自己:“我,打不过你?这真是今年我听到过的最好笑的笑话!你知道不知道?江湖上,上一个这么狂的人还是我,论狂妄,你比我差远了,吹牛皮的本事倒是有。”
听到这儿,白婳忍不住莞尔一笑,旋即又赶紧憋回去,觉得自己应该正色些。
宁玦当然注意到她的表情,顺势停下讲述,喝口茶润嗓,之后问她道:“笑什么?”
白婳如实:“就是在想,这个诡手还挺倒霉的。”
宁玦挑眉:“何出此言?”
白婳:“他那么不依不饶,我想公子后面一定与他交了手,至于结果,显而易见,他不是公子的对手。当年他自大狂悖,最后惨败给江湖四大前辈,时间久了,勉强还能自我开解。然而公子未留名,以无名小卒的身份赢过他,我想现在他一定陷入了更深的自我怀疑,短时间内,应该都开解不了了。”
宁玦确实回想起比试完,他与陈复准备离开时,宋童生颓丧坐在地上,面上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。
“按理说他帮了我,我该留些余地,但我看他比得认真,便也想认真对待,最起码尊重到位。”
“这样说也有道理,公子做得没错。”
宁玦又问她:“就这么坚信我能赢?”
白婳点点头,并非溜须拍马,而是她心里真实就是这样想的:“自然坚信,公子连鞭魔与伞仙都赢过了,更不要说未上前四位的诡手。在我心里,公子天下第一。”
宁玦笑意温和,盯着白婳,重复她的话:“天下第一?”
“嗯。”白婳肯定点头,瞳眸亮亮的。
宁玦抬手轻抚她的发,言道说:“好,今后我努力,争做婳儿的天下第一。”
第86章 第86章待嫁新娘
宋童生显然是事态转折的关键人物,不然宁玦也不会着重讲述他的事。
两次比试,结果完全不同,宋童生说,窦征前后像是变了一个人……
白婳默默思量一会,顺着猜想,怀疑问:“所以,公子是因为宋童生的话,疑心窦征的死另有蹊跷?”
宁玦摇头:“窦征确实已经死透了,无需我掘墓验证,当日窦征下葬,胶州城里城外送葬的人那么多,众目睽睽之下,没人有本事偷梁换柱,替换尸身。”
白婳不安又问:“如果尸身没有问题,那问题出现在哪?”
宁玦看着白婳,将已经追查到的结果如实相告:“死的人确实是真窦征,但恐怕……窦征只是顶着狂拳的名声出没江湖,真正的狂拳另有其人。”
闻言,白婳心头一震。
其实她最开始有过这个猜想,但因想法过于离奇,很快自我否认。
堂堂狂拳,江湖四大高手之一,武林中的熟面孔,响当当的人物,怎么会是假的?
“公子是如何继续追查的?”白婳迫切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,总觉其后隐藏着大阴谋。
宁玦不吝告知,对白婳没有保留的秘密:“宋童生说,两次比试,窦征前后武艺高低有变,但眉眼五官无差,仍是那副熟悉面貌。如今世上的确存在易容术,尤其南域之地,巫术诡术盛行,但这些伎俩骗骗寻常人也就算了,想在诡手面前弄鬼,几乎无可能,除非……”
白婳跟上宁玦的思路,听他一顿,自然接上话:“除非,两人原本就面貌相像,眉眼相似?”
宁玦点头,继续言道:“应付开宋童生,我与陈复继续留在胶州城,暗中调查窦征在世的亲人。他一辈子未成过婚 ,膝下更没有子嗣,于是我们费了一番周折,从窦征一门远亲家里寻到窦家族谱,族谱上记录,窦征有三个远房表侄,其中,有个我熟悉的名字。”
白婳诧异问:“是谁?”
宁玦回:“窦为。”
这个名字,白婳并不觉得耳熟,但隐隐约约似乎有些印象,好像曾在哪里听到过。
见她努力回想半晌还是无果,宁玦不再等,提醒她道:“先前我们离开岘阳山南下,中途路过绥州,我带你去了我师娘母家宁氏的画堂,还有没有印象?”
听他一说,白婳思绪立刻通开,点头回道:“有印象的,那画堂私苑古雅,宛如一方诗意天地,名字好像是叫……青樾画堂?”
宁玦夸赞她:“记性不错,是这个名字。那日我带你去宁家祠堂祭拜师父师娘的牌位,等待闲暇,我们观赏画作,其中有一幅画比较特殊,上面三个少男少女,我认出其中两人是我师父师娘,而另外一个,是他们的大师兄。我对这位师伯没什么印象,早在我正式拜在师父门下前,这位师伯已经离开师门了,我没有兴趣打听别人的事,但那次去画堂碰巧从宁长林口中知晓,这位师伯因想走仕途,与太师父观念不合,负气而离,一走再无归。”
白婳猛地想到什么:“你那位师伯的名字,好像就是窦为?”
宁玦未应声,默认。
白婳心绪陡然起伏起来:“所以,窦为既是剑圣的师兄,同时又是狂拳的表侄……这个人,后来走入仕途,入了官场,他……如今是谁?”
如今他绝不可能还叫窦为,白婳在京多年,稍微有点名声的官员她都知晓姓名,可‘窦为’二字对她而言实在陌生。
宁玦回话:“窦为离开绥州后,去向不明,线索断掉,如今他是谁,我不知晓,但大将军王突然在季陵挂贴,有意寻找一位顶尖剑客来做自己的左右手,此事恐怕蹊跷。我疑心猜测,此事与窦为脱不了干系。”
白婳惴惴:“若如公子所言,窦为大概会对比擂结果格外关注,公子眼下可有怀疑的对象?”
宁玦微肃声:“与其说是对擂台关注,不如说是对比擂夺魁者关注。荣临晏刚刚夺魁没过两天,杨将军的女儿就非他不嫁了,闹出这样有失体面的事,杨将军非但没有训斥女儿无礼,反而纵容同意一切从简,允许她没排没面地下嫁,他为首先的怀疑对象。其次,左相省亲路过,时机赶到正好,难免也叫人怀疑。”
白婳细细的弯眉稍拧蹙,想了想,认真言道:“两者对比,还是杨将军更惹嫌疑。他小女儿……就是杨芸,先前在京,我听过她的一些事,她应该早有中意之人才对,怎么会突然想嫁表哥,很不对劲。”
宁玦‘嗯’了声,似乎赞同她的说法,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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